前幾天參加素菲老師的工作坊,對於敘事有更多的想法,紀錄特別深的想法:
1/ 語言化的經驗
通常心理師會問「這件事情有告訴過其他人嗎?」
我過去主要是考慮,是否來談者有足夠的心理支持系統。系統功能如何?
例如: 來談者有和朋友說,那我可以估且認為他是有人際支持的。
但素菲老師說到,他問這句話的時候,所想的是「這個經驗是否有被語言化過?」
若沒有將經驗語言化過,來談者可能會講的不清楚。
確實是,事件是我們第一次用語言的方式人工地形容他。
來談者可能還會有種「不知道怎麼講起」的感覺。我也遇過很多次。
注意到,語言是非常有侷限性的。我們經驗的通常超越語言。
心理師需要多一點耐心等候來談者將經驗語言化。
老師也提醒的很好,就是「不要逼來談者講清楚」。
且通常來談者第一次講述時,會哭泣。切記需要慢慢來。
2/ 開放地問、好奇
有些問句被問出來的時候,問者本身已有定見。問只是蒐集資料的過程。
經常問問題,但我們秉持什麼態度去問呢?
如果心中有一個槌子,我們所見之處都想用力給他敲下去。
最好讓自己淨空。不要心有定見地去接受答案,那麼答案只是符合自己的定見而已。
問問題的最佳狀態是創造經驗。透過問,讓來談者與我們共創新的經驗、看見。
有問有思考,沒問永遠不知道,讓生活中很多經驗都如水流,在大江大海中遺失。
但那是構成我們之所以是我們的因素。
3/ 我好奇你是如何成為今天的你
你是如何成為今天的你,此刻的你,是我好奇的。我不在意你的對錯、成功失敗。
結構的問句,社交的辭令也不是我在意的。我希望在晤談中我們跳過那些表層的事情,
能有機會多認識你自己。如何被社會建構,而又有機會從中逃脫。
問題不是你,問題僅是問題。
在面對重重困難挑戰,依舊會前進的你。
敘事治療是一個特別有力量與溫柔的學派。暫時和問題停火,在休憩中得到能量,問題背後是一個捍衛。不知道我們彼此的問題,想要保護什麼?
現在你還這麼討厭你的「問題」嗎?